秦桢蹙起眉,疑惑地看向沈希桥。
沈希桥以为她不信,道:“我妯娌家父是内阁首辅,听闻哥哥已经有半个多月都没有上朝了,说是那次回京不久后就转道去了徽州,不知是办什么事情去了。”
怪不得,怪不得这些日子沈聿白悄无声息的,原来是又去了徽州。
他去徽州,只能是叶煦的事情。
想到叶煦时,秦桢心绪沉了几分,不知往后会如何,也不知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耳畔再次响起沈希桥呼唤的声音,秦桢回过神,神色茫然地看向她,“什么?”
“我说,我的妯娌江柠想要认识你。”沈希桥就知道她没有听到,又重复了遍,“她这人最喜欢的就是话本子中的故事,听闻你和哥哥的事情中对你甚是感兴趣,今日正好也要过来,就想和你结交个朋友。”
原来是这事。
秦桢颔了颔首。
就算不是结交好友,江柠也是沈希桥的妯娌,按理是该见见的。
整座府邸张灯结彩往来人影忡忡,东苑更甚,忙碌的下人比以往见到的要多得多。
她们两人到时,恰巧遇到要出门迎客的乔氏。
乔氏见她们俩是一起来的,瞳孔掠过些许惊诧,紧接而来的是欣喜之色,视线止不住地在两位姑娘家身上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