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人尚且如此,连带着玉辉堂里头的丫鬟仆侍也是这般。温楚这人,真当不是个能安分做丫鬟的主。但无妨,来日方长,他也不急于一时。只要她别再不知死活地存些不该有的心思,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淡淡道:“伸手。”
温楚抬头看他,“不是说好了不打吗?”
宋喻生气笑了,戒尺都不在这里头,他拿什么打她?他道:“我既说了这回不打,那便不会再动手。”
“那做什么伸手?”
宋喻生透着白雾冷冷地看着她,温楚叫他看得发虚,也不敢再说,老实地伸出了手来。
宋喻生见她老实了,从身后架格上拿下了一瓶金疮药,打开了药瓶,抓住了温楚的手腕,拉到跟前。
温楚明白他是要做什么了。
果然,下一瞬间,手上传来一阵刺痛,宋喻生直接将药洒在了她的手上。
温楚道:“不就是一点擦伤吗......至于用药吗?”
宋喻生道:“你以为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不成?不是想着手上的伤一直不好,便能一直躲开板子。”
温楚确实是这样想的,也没想到叫他直接戳破了,她扯开话题,问道:“你在这洗澡的地方放药做什么?”
她不明白,这净室里头还常常备药,这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