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成湖的父亲是太原府的知府,他想要查温楚的事情自然是易如反掌。
林宿简抬眉问道:“就只剩她一个人?家中没有别人了?”
“是啊,怎么?还能有什么人。”
林宿简默了声,他起先还只当宋喻生是温楚的兄长,可如此听着,显然不是这样的关系。孤男寡女,共处一屋。
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了。
张成湖没注意到林宿简的表情变化,还在看着不远处的温楚,他道:“生得确实不错,她这样的相貌,一个人在村子里头少不得要受人欺负的。诶,你若是真喜欢,收回家就是了,蹑手蹑脚,在这里偷看人家做什么呢?”
林宿简瞥了他一眼,“她若是不愿意呢?”
“为何不愿?跟了你好歹也能吃穿不愁了,比她如今这样可是好上太多了。她一个女子在外头摆摊算命,真不怕以后被人寻麻烦?再说,真是不愿,你爹那么大的本事,你还怕她跟不了你?”
林宿简收回了扇子,敲了他一下,“有些人不是能强夺的,你怎么动不动就要抢人。先循循图之,若是不成,再论。”
“管她能不能的呢,你不过是图她的相貌,还管人愿不愿意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