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太为难他,她主动道:“不然我自己来吧?”
说着,她伸手朝身后去够,准备从他的手中把项链接过来,却在碰到他的手的那一刻被反压住。
少年的声音很坚定,简单的戴项链似乎被他当成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任务,他说道:“我可以。”
她的左手手腕才刚刚伸过肩膀就被他压住,柳原月只觉得莫名其妙多了一种被禁锢着的感觉,身体的自由度也因为这个姿势而被剥夺了一部分,仿佛是她被扣在这里,必须要等他把那条项链给她戴好才能够离开。
而脱出掌控的项链另一端也被少年重新抓回了手中,之前的失败似乎让他变得有些着急,几乎是从她的身前把那段链条捞回去,弯曲的指节稍显莽撞地从她的睡衣布料上擦过,又好像只有她一个人意识到了这一点。
觉得太不对劲了,柳原月眨了眨眼,幽幽出声问道:“新一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什么?”
和自己的非分之想作斗争已经十分艰难,工藤新一也没想到只是戴个项链都有这么不容易,对她的问话一时之间没能反应过来。
他一鼓作气将卡扣扣上,尽量忽视掉手掌边缘和她的皮肤贴在一起的异样触感,在戴好后飞快地松开手,物理上隔断了这种诱惑。
在这种一心几用的情况下,他最多能够分析出她说的是哪几个字音,又问了一遍:“什么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