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子意识到这个思路不对,苦恼道:“可宴会直到晚上九点才会开始。”
“不过……”柳原月犹疑道,“因为这个故事太过出名,所以有许多艺术家都为之作画,画作名字都叫做《劫夺欧罗巴》。”
“难道是画上面的欧罗巴公主戴了花冠?”园子的行动力很强,直接开始搜索这些画作。但正如柳原月所说,这个故事的名声太大,古往今来有无数位名家留有画作,构图不一,画面上的内容更是有许多差别。
柳原月看着她手机屏幕上一张张划过的图画,补充道:“这就是我要说的,所有的画之中,最有名的是提香的画作,跟随其后的还有鲁本斯和委罗内塞等人的作品,但画上的欧罗巴公主都没有戴花冠。”
“会不会是公牛啊?”毛利兰指着图片说道,“这只公牛的头上有花冠呢。”
她联想道:“如果把画看成时钟,也许是牛角对着的方向就是时间?”
园子觉得她的想法也有道理,但顺着这个思路却很难得出唯一的结论:“可是兰,好多幅画上面的公牛都戴了花冠,有的头在左边,有的头在右边,我们怎么知道基德会选哪一幅画啊?”
她举起那张预告函翻来覆去地又看了一遍:“上面没写画家名字,难道是让我们按照画得最好的那幅来?”
但是画这种东西或许在名气之上略有高低,要评选出一二却是很难,尤其这些还都是存在有三四百年的艺术作品,每个人的主观评判标准可能都不一致。
如果一定要分的话,铃木园子说道:“难道是按照拍卖价格?拍卖价最高的那一幅画就是最好的,我们参考那幅就行。”
柳原月尚未想明白这句暗号,但从预告函的另外两句话已经能看出几分这位怪盗追求华丽的性格。
她并不赞同园子的这种比较方式:“艺术无价,拍卖价更不能够真正衡量画作价值,我想基德并不是这种……以金钱价值为首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