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以往满不在意的态度相比,就好像终于愿意将周身的屏障打开一点,接纳外界的存在了。
“太夸张了吧……”柳原月喃喃道。
她错开对方的目光,却意外地注意到了另一个奇怪的地方。
工藤新一没听清她说的话,正要再问,就看到柳原月的目光盯着一行字,难得地露出了冥思苦想的表情。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那是法医检测出的死因——第一位受害者是死于内服过量蒎烯类药物,第二位受害者是死于外用过量蒎烯类药物,第三位受害者则是死于注射入过量蒎烯类药物。
虽然致死类药物相同,但追究起来却略有差异,在将案件关联起来之前,这点相似性便被忽略。
“蒎烯类药物?”柳原月终于从自己的记忆中抽身出来,不确定地问道,“是松节油吗?”
这种东西太过古老,早已经被淘汰了几十年。如果不是因为她曾经参加过历史向的画展,也不会知道这一点。
即便是询问的语气,柳原月也并不指望对方能在这种专业性极强的问题上回答什么,拿出手机准备搜索。
但工藤新一的确给出了答复:“是的,在油画的绘制过程中作为稀释剂稀释颜料的松节油就是这种成分。”
纵然觉得他的知识面太广,但现在也显然并不是感慨的时候。柳原月按熄手机屏幕,看向松本春的死亡报告,指着“内服”两个字说道:“所以她是怎样内服的?”
“是注入胶囊中。”工藤新一已经将几起案件看得滚瓜烂熟,甚至不需要再翻阅查找,就能将事情来龙去脉告诉她,“维生素A与维生素E的成分中也有蒎烯类药物,据推测,凶手是将松节油注入维生素胶囊内,哄骗受害者服下,以达到杀害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