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月酱的问题!”毛利兰矢口否认,一脸坚定地对她说。

柳原月从善如流地点头:“是呀,所以更不会是兰的问题啦!”

她不愿让毛利兰继续在这件事上纠结,于是说道:“工藤君一小时前不是就说饿了吗?现在不着急吃午饭了吗?”

“啊!”先前完全沉浸在推理之中的少年直到此时才感受到饥肠辘辘,他用力揉了揉空空荡荡的胃,感觉全身力气都快丧失,“快走吧,兰,之前说的那家最近的餐馆在哪里?”

毛利兰对他无语:“真是的,刚才还那么有精神的样子。”

走出美术馆,太阳已经过了中线,几乎是可以吃晚饭的时间了。

毛利兰带路,走在前面,柳原月和工藤新一落后半步。

“柳原。”

“嗯?”

“你一开始就发现了吧,凶手是落合馆长。”

“猜测是无用的,想要定罪,需要的是证据,不是吗?”

“作为侦探,我需要证据。但现在,我想听你的想法。”

柳原月这时才抬眸看他,那双湛蓝的瞳孔写满了专注,一心等待着她的回答。

“死亡现场的监控构图和画作别无二致,身体素质可以穿一身厚重铠甲拿重剑杀人,在场的嫌疑人中没有第二个了吧。”

工藤新一捏着下巴思索。

正如他一样,能够发现凶手也与那些被刻意移开不被鲜血溅污的画有很大关联,甚至落合馆长习练剑道这件事也早已被推测出来,但他更好奇的却不是这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