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纸条上的字根本不是死者所写,而是早就被凶手写在上面的。”工藤新一目光锐利,“按照我的推理,死者被喊来房间,发现凶手想要杀害他的时候看见了这张纸条,但纸条上的人名却并非凶手的,于是他拿起一旁的笔,想要将真凶姓名写下,却没料到那支笔是坏的。所以真中先生满脸怒容,愤然将笔摔在地上。”
目暮警部提出问题:“但工藤老弟,你刚才发现的那支笔是完好无损的啊!”
“我从地上捡到那支笔时,笔尖在里面。而监控中的真中先生根本没有将笔尖收回的动作。”工藤新一解释道,“所以,凶案现场的这支笔根本不是真中先生所用的那支!”
目暮警部听明白了:“笔被换过了。那岂不是说,拥有无法写字的笔的人,就是凶手!”
他的目光立刻锁定落合馆长,询问道:“请问案发时间,您有不在场证明吗?”
“怎么会……”
“馆长……”
一旁的美术馆工作人员感到难以置信,盼望着能够得到一个理想中的答案。
但落合馆长面容平静,答道:“那个时候,我正藏身于盔甲之中,等待着与一个灵魂堕落了的恶魔见面。”
他看向将自己的手法揭露出来的少年:“后面的事都在监控中,你们都看到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让监控拍下来?”目暮警部无法理解,追问道。
“这都是被精心安排过的。所有物品的摆放,包括真中先生死亡的位置。”落合馆长坦然地舒出口气,“我可是练习了很多次呢。”
毛利兰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啊,所以传说中被保全人员看到的半夜走路的盔甲,是馆长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