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站在他面前的那气场让劳飞跃不自觉的怀疑是不是虹梁国那位公主偷偷过来了。
“劳意是吗?”劳飞跃想了半天想不出这个名字有什么奇特的,又对于现在所做之事的心虚说的话底气还没有白果足,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那个假的。
白果比劳飞跃还要自然的坐在凳子上,眼眸在劳飞跃身上落着,并不言语。
张星左看右看看不出劳飞跃到底认不认识。
说不认识吧也没有直言更没有让他把人带出去,说认识吧现在这态度……
“是不是我不回来劳家就没有我了。”白果将一块玉牌子放在桌上,动作倒是随意,和同为商人的劳飞跃怎么可能认不出来。
在联想张星回来时说的有人跟着、银钱粮食、买不起……
劳飞跃当下坐在了白果对面的凳子上,“这你出去也好几年了,现在又一声不吭的回来,我怎么知道是你。”
这一句话帮白果彻底确认了身份,“你脸上的疤还是没有好吗?怎么还带着软布。”
这话若是站在白果的角度听是问她敢见他为什么不敢于露出真容,在张星这里听出来的却是他没有第一时间认出人的原因。
白果眼神在张星身上落了一下,又转过头去哼了一声。
张星也算是明白姑娘家对自己容貌的看重,又因为劳飞跃已经确认了也不在多怀疑,当下说了声便离开了。
房门被带上,白果将布巾缓缓摘下,劳飞跃按照记忆中的对了几个人都没有对上,“敢问姑娘是负责哪块的?”
乐平商队中的女子不少,初时很多都是不露脸的,后来有被人查出来的,有自己不小心露了真容的,有后来干脆懒得遮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