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的时候，姜莫离撇见自己脖子上有两处红痕——楼夜昨晚留下的。

“楼夜，帮我把那件高领的外衫拿来一下。”

楼夜拿着衣服过去，顺嘴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要换衣服。”

问完楼夜就看见了姜莫离脖子上的吻痕。

嗯，他干的好事。

楼夜随口调笑：“美人儿为什么要遮着？我就这么见不得人？”

“不是。”姜莫离摇了摇头，笑了一下，“算了，你放回去吧。不换了。”

“？”楼夜没想到姜莫离居然这么宠他，笑了，“不是，美人儿，我就随口一说，你不用理会我的。”

“换来换去的也麻烦，这样挺好的。”

姜莫离自然知道楼夜是随口一说。但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想换个衣服也只是因为平日里衣冠楚楚惯了，不太习惯，以及……还有一些羞涩。但楼夜喜欢的话，倒也无妨。两个小小的痕迹而已，无伤大雅。

楼夜怎么不知道麻烦只是借口，姜莫离只是想让他开心。被人这么宠着，楼夜整颗心都化了。他低笑了两声，搂着姜莫离道：“美人儿，你怎么这么宠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