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说来听听。”苏年忽然出声。
他表情似乎很好奇。因为他一直生活在蓼乡,而蓼乡风俗守旧,对娶夫郎这种事情嗤之以鼻。
难道如今大俞百姓已经不再歧视哥儿了?
“还有……”阿雅想了想,“你们生了个闺女,养在酒庄?”
“女儿确有一个,不过是领养的。”苏年微笑道,“我们暂时……”
“那就是我听太多了,记混了。”阿雅打断他,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最常听的,不是你们的故事,而是五皇子殿下的。”
“五皇子?!”纪方酌惊道。
她故作神秘,“对,就是他。据说啊,那位原是钦定太子,可却在领旨那日掉入宫中水池。宫女们吓坏了,连忙跑去救起皇子,这才发现,他身后蝴蝶骨间,有一颗血红血红的痣。”
陈硫:“这就是哥儿的孕痣?”
“不错,”阿雅讲道,“奈何哥儿不能继承大统,消息传开,圣上颜面尽无,龙颜大怒。”
“为将流言封锁宫中,暄贵妃被暗中处死。其子五殿下,被下令软禁六年。”
“第三年过去的时候,圣上一时兴起前去探望,发现宫中之人已被掉包,殿下不知受了何人所助,早已逃离冷宫,逍遥世外去了。”
“然后呢?”纪方酌走上前去,语气有些急切。
“然后?”阿雅摊开手,“然后版本就多了去,你想听哪个呢?纪庄主。”
纪方酌叹口气:“所以这些也都是说书人编的,真假不知,对吗。”
阿雅奇怪道:“大家都是来听乐子的,真真假假有何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