杳杳攥着脖子上挂着的吊坠,冲左夜亭点点头,还主动去牵左夜亭的手,笑得很开心。左夜亭僵了一瞬,随即回握住杳杳的手。
两人手拉手地走了一段路,在一个人群较为稀疏的地方上了马车。
萧择也得以解脱,将抱着的东西全数搁进了车厢里,甩了甩酸痛的两臂,坐在外头驾车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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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奉命跟踪左夜亭的人已将消息传给了秦羽,秦羽又把消息上禀皇帝。
“皇上,属下派去监视遂王的人传了信来,说遂王今日出了王府……带着那个野人逛街玩耍去了。”
这个消息毫无作用,以至于秦羽都不好意思讲出口,埋低了头做好被骂的准备。
左夜明冷冷发笑:“逛街?”
“是。听探子说,遂王像是在教那个野人花钱买东西。”
左夜明长叹道:“这也用教?他真有闲心啊。”
秦羽取悦道:“皇上所言极是,遂王确实够闲。遂州的诸项事务有徐老头帮他打理,就连身边的大小事也有萧择替他处置,他什么都不必管,自然落得清闲。”
左夜明面上无喜,转而问起齐溪然。
“齐溪然的情况如何?”
“齐公子他……属下觉着,萧择对齐公子的态度极其复杂。”
秦羽分析道:“那晚他连射了齐公子两箭,下手之狠,属下都差点以为他要把齐公子往死里整。可他仅仅关押了齐公子一个晚上,第二天就把人放了出来。眼下齐公子就待在他原先住的那间屋子里,房门也没上锁,就是屋子周围有不少影卫盯着,属下不敢靠近,因此不知齐公子的具体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