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邓飞,霍文武派人将他关了紧闭,不管他是不是打了媳妇,吓到群众早产、甚至还可能是难产,光凭这一点,足够重罚他了,甚至这个群众还是战友家属!

明亮的白光将走廊照射得犹如白昼,急救室外除了呼吸声,仿佛时间都凝固住了。

墙上几道斑驳的影子就这么或站或坐,最初还能听到的呼痛声早就弱到好似幻觉。

顾振革脸色苍白,整个人摇摇欲坠。

“踏踏踏”沉稳的脚步声从楼道里传来。

周卫军从江旅办公室刚出来,就撞见霍团脸色难看地带人经过,问了操场附近训练的人才知道邓飞那小子打媳妇把嫂子给吓着了!

就在周卫军快要走到急救室门外的长凳前时。

急救室的门,终于开了!

出来的是鼻尖上沁着汗珠的小宓,顾不上其它,衣襟前可怖沾着大片血迹的她哑着声音笑道:“母子平安!”

想着下午人仰马翻的场景,宓珠面上疲惫又喜悦。

那么多人,那么多血,她真的好怕秋娴姐...就跟她娘当初一样,说是病逝,其实就是小产没了的!

她可是都记得!

叶白芷紧绷的情绪终于放松下来,腿一软,就靠在墙壁上缓缓滑坐下来。

她也怕啊!要是谢秋娴在她面前出了什么事,那她跟顾谨戈...她是没脸再出现在顾振革面前。

“我能进去吗?”顾振革双眼通红,嘶哑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