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英沉默一会,缓缓道:

“我是说,把这些东西先放在我房里。”

....

冬歉的那些东西真的被搬到了凯英的房间。

那些他曾经做过的笔迹,那些他曾经一点一点写下的分析,全部连同着淡淡的墨香,被搬到了凯英的房间。

多到几乎快要堆不下。

难怪冬歉的房间看起来会那样的窄小。

因为他的房间里,已经堆满了这些东西啊。

“这是全部了?”

“是全部了。”,约伦斯答着。

凯英看见了一个小小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放着一个类似耳钉的东西,问:“这是什么?”

约伦斯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类似轻蔑的语气道:“你居然不知道吗?”

这样的语气让凯英的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有些不舒服。

约伦斯却没有更多的废话,拿起那枚耳钉戴在了凯英的耳朵上,一阵磨人的刺痛蔓延开来,像是荆棘在肉中疯长。

“这东西上涂了特制的药水,痛起来会很难熬,但同样,也能让人保持清醒。”

“冬歉刚来到这里的时候,白天要训练,晚上又要处理各种案头工作,精力分不过来,只能用这种方式,强行压榨自己的睡眠时间。”

“凯英,忙的并不只是你一个人。”

约伦斯咬牙道:“他跟你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都只顾虑你的想法,却没有设身处地地为他想过。”

凯英却转眸看向他,语气冷淡到似乎没有起伏:“约伦斯,从很久之前,你就一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