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后看了白年一眼,就拉着白母一起走了。
门关上之后,空气终于安静下来。
他的手指触上冬歉刚刚磕到的地方,喃喃道:“小歉...疼吗?”
冬歉仍然目光空洞地看着他,一字不答。
这样的少年,比任何时候都让人揪心。
任白延想要触碰他,可是到了最后,却又隐忍着收回了手。
“小歉...我不会让你出事。”
“疼一下就好了。”
“等一切都过去了,我带你离开,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任白延知道自己现在说这些毫无意义,但是,他实在不想看到冬歉这样死气沉沉,毫无生机的模样。
自始至终,冬歉都没有跟他说一句话,也没有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这样的反应,让任白延的心里不受控制地陷入不安。
他还想再说点什么,可是助理提醒他去,手术要开始了。
实验室的门口的提示牌由绿转红。
对任白延来说,那更像噩梦的开始。
整场手术,任白延不知是用什么样的心情坚持下来的。
少年的皮肉分离,任白延心如刀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