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软倒在原地,眼睁睁地任白延抱着冬歉,离开了房间。

那场景,格外刺目。

比之前连日来的折磨都愈发煎熬。

小怪物的触手萎靡在地,从未有过的情绪弥漫在它的心中。

为什么...我保护不了他。

要是我可以更强一点...

就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带走了吧。

.....

回到宅邸里,任白延将冬歉抱在怀里,从药箱里拿出了崭新的抑制剂。

抑制剂的针头插进了冬歉的腺体里。

冬歉确实如自己所说的那般怕疼,从始至终都紧紧地揪住任白延的衣服,咬住下唇,轻轻发抖。

注射抑制剂的针头比普通的针都要更粗一点,冬歉小声呜咽着:“轻一点...”

“乖,马上就好了。”,任白延轻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冬歉以前生病那般,温柔道,“很快就不难受了。”

冬歉的眼睫上沾着泪珠,他轻轻闭上眼睛,等待抑制剂的针管什么时候能一推到底。

每分每秒都变得格外漫长。

当抑制剂注射完毕后,冬歉虚脱地躺在了任白延的怀里。

任白延轻轻抚弄着他的脑袋,一副保护姿态。

白年走进来后看见的就是这一幕,心中生出了一丝危机感。

“任哥哥,时间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