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算人模狗样。
不过也没那么配就是了。
淮老师既然没主动说明对方的身份,说不定对方还没上位,又或者没完全得到认可。盛明朗一瞬之间就在心里说服了自己。
老男人,不足为惧。
人没到三十就被看作老男人的祁绥这夜留宿在了许惊羽训练营地的宿舍里。
淮年有个单人间,平常自己一个人住感觉大小还算合适,现在多了个祁绥,空间一下就变得逼仄起来。
淮年被祁绥养得有点不太乐意委屈自己了。
他跟祁绥说: “要不你出去开个房吧?”
祁绥: “你想出去住?”
淮年: “没呢,我明天早上还有他们的训练课。你自己去住呀。”
这床是一米二的单人床,塞两个大男人,恐怕有些困难。
“不要。”祁绥难得在淮年面前耍起性子。
“淮年,我是来见你的。”
淮年: “这不见到了?”
祁绥叹气: “就这么想赶我走?”
淮年摸了摸鼻子: “也没……”
就是他今天新到了一个小玩具,想试试,祁绥在这,他施展不开,不太方便。
对祁绥而言,淮年是个什么心情想法全都不遮掩于面庞上显露无疑的人。眼下瞧他这样,祁绥一下看出来淮年有事瞒着他。
可有什么需要瞒着他呢?
后悔了?
之前那次玩得稍微深入了一点,淮年跟他生气,祁绥就不敢碰他了。怕他其实还没接受,也还没适应,逼着自己陷入工作里,这样就能清空脑子里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