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秋从床头爬到床尾,坐在床边追问道,“你们是不是比较高级的那种系统,能感觉到温度之类的?”
“什么感觉啊?”他又碰碰自己下唇,回忆了一下,“毛茸茸的热的……”
很像一只正常猫了。
封越耳尖动了下,背对着鹤秋睁开了眼。
他并不想回忆,但自己引以为傲的记忆力在这时候背叛了他。
鹤秋放大的脸庞,而后是额头上微凉的触感。
一瞬间,封越脑海里闪过了白日见过的画面,鹤秋坐在石板边缘,细细的手指夹着烟,另一手在拨弄白色的花瓣。
他漫不经心又随意,花瓣却因为他的动作轻颤。
心里涌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封越严肃的想了想,归咎于是鹤秋的原因。
鹤秋太轻浮了!
就算他没表明身份,也不应该这么随便的亲他。
看来鹤秋除了学习之外,也有其他的毛病要改。
见封越不回答,鹤秋叫他,“越老师?封越?”
“聒噪。”封越站起来,拿金色的双瞳睨他一眼,跳下桌子走了。
·
鹤秋美美的睡了一觉。
封越却怎么都睡不着,半夜起来继续看书了,顺便把没睡着的十一也揪了过去。
叫鹤秋起床的是看了一宿法治频道的十一。
十一迈着虚弱的脚步,有气无力的趴在床边叫鹤秋,“秋秋……”
犯人踩在了法律的道德底线,而那节目踩在了它的底线上。
要不是封越在一旁虎视眈眈,它一秒都看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