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笨手笨脚的瑞叶好几次差点把那个花瓶给碰倒,但玻璃花竟然坚|挺的生存至今,也算是出乎意料。
尤那无所谓的想,坏了就丢掉,如果没坏,就一直这样摆着。
只不过玻璃花的生存时间比她想象的还要长一些。
而廉价玻璃散发出来的光泽,也不输于宝石。她还没有看腻。
“……”埃尔伯特没有说话。
“觉得感动?”尤那斜倚丝绒靠椅上,“觉得感动的话,就多送我点东西吧。”
埃尔伯特的嘴角动了动,勾勒出一个似乎是微笑的幅度。
“我可没有这样的设定。”他轻轻的说。
在尤那看清他嘴角清浅的微笑之前,他就收回了表情,又垂眼看向自己的膝盖,“那我就准备离开了。”
“等一等。”尤那叫住了他,“先别走。”
埃尔伯特已经站起身,听到尤那的话,侧过脸,他微长的墨蓝色发丝,也随着动作散落在肩,金丝框眼镜后的眼睛,无言的发出询问。
“我之前托你调查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
已经过了许久了,但是埃尔伯特没有给她带来新的消息。
之前她托埃尔伯特寻找的在花园中见过一面的女仆,埃尔伯特到现在也没有找到。
似乎她托埃尔伯特去做的事情,埃尔伯特都没有给她结果,甚至连线索和进度都没有。
但是,在设定中,埃尔伯特是全国上下都知道的能臣,还任职在司法部门,他对于侦案和追踪应该是很有一手的才对,不然也不会被犯罪者骂成“猎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