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天才亲口跟人说了自己的毛病,说完他们又跳到了别的话题上,以至于现在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段时间,他这个问题好像都快好了?
就跟小时候突然有了瘾一样,最近又突然缓解。
从之前那个巧克力蛋糕开始,他清晰地意识到,这个曾深深困扰他长达二十年的问题,正在不药而愈。
很奇特,和他的胃病一样。
谢景和扶了扶额,要是这时跟她这么说,显得好像整件事都是他编出来的,谢医生难得的哑口无言。
隔了一会儿,只见那小姑娘都起身去冰柜里拿了一盒冰块,不用说就知道她想干什么,谢景和赶紧把人拦下:“不加冰,这样就很好。”
但他还得解释一番自己方才的沉默,他想了想说:“你就不担心,我是为了这些,跟你在一起吗?”父亲的话到底还是对他产生了影响,父亲知道她职业后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那么,她呢?
冰块有些冻手,沈宜甜放下,搓了搓手,有些没明白他的意思:“这些是指什么?可乐?蛋糕?”
她觉得不可思议,但谢医生居然点头了。
“……那不是挺好?你放心,你这辈子的蛋糕我都承包了!”她这话说得格外阔气,单谢医生昨天给她的支票,都够天天不重样地带他吃遍最贵的甜品店,但她下一句又突然低下声去,“正好我也喜欢,喜欢吃我的蛋糕的人。”
谢景和顺势一本正经地说:“嗯,哪怕我的病好了,也会永远喜欢你的蛋糕。”
沈宜甜奇怪地看他一眼,有种他现在就已经好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