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之尧最后的语气缓慢,表情似笑非笑,眼神却凌厉的射向元琅几人。
元琅神色一僵,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褚之尧所说的密河之战是当年大燕初建时,燕朝与草原爆发的最大的一次战役。此战以后,草原的人口据说五不存一,密河的水那两年都是血红色的。
这场战役毕竟已经过去一百多年,元琅这些年轻人根本就不像族里的那些老人一样敬畏大燕。但褚之尧提起木托山,元琅忍不住心里发毛。
几年前南疆与大燕的木托山一战,褚之尧这个疯子可是杀了十几万南疆人。太他么吓人了,这比他们草原人还嗜杀。
褚之尧提起木托山,不仅元琅僵住了,殿里的其他人也僵住了。有些人不由的擦了擦额头不存在的汗,在心里咒骂这个元琅没事惹墨王干什么。
万一墨王又发疯了怎么办?
“呵呵,墨王殿下言重了,这事是个误会。我们王子绝对没有这个意思,王子刚才心疼自己的随从,火气大了点,见各位见谅。
只是,毕竟我们的人一死一伤,还在驿馆出的事,这也很影响两国友好相交。还请墨王殿下告知这个东西是什么?还请救治一下元辛。”
元琅身后的一个穿着长衫,留着长胡须的人站了出来,对褚之尧抱歉的说。
褚之尧没有理会他,背着元琅等人看了一眼乾盛帝。
乾盛帝瞪了他一眼,然后对元琅几人说:“今日之事希望各位清楚,大燕好客,但也不是谁都欢迎。像这种乱闯别人屋子的行为,我朝三岁稚童都不会做了。还望王子约束族人行为。”
“至于王子的人嘛,阿尧,你能不能解毒?”
“皇兄,容臣弟禀报,那不是毒,我也没有解药。”
“不过,偏殿那个人,本王倒是可以治一下,方法也很简单,直接灌一口尿液下去,把东西吐出来就好了。”
褚之尧说的随意,元琅听得是越发愤怒,“真的如此简单?那为什么我另一个随从死了?那到底是什么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