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说做笔录的警察会反复询问事情经过,他不想让林颂枝回忆这么恶心的事情。
女警有些好笑,“你把人打成那样,不先管好你自己?”
他坚持不放手,林颂枝虽然不想影响警察正常工作,但潜意识里也不想回忆洗手间里的细节,咬唇不作声。
谢淮京和警察借了电话,长指划过屏幕,拨了个号码出去,喊了声“王叔”,那头的人说了什么不得而知,只听见他说:“我朋友被吓到了,总得让他长点教训吧?”
他几句讲完电话把手机还给警察,几分钟后他们说接上级指示,他们属于“正当防卫”,归还随身物品放行。
“你今天怎么会去那?”出了警局,林颂枝被夜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还好你及时出现,不然我可能就要成为史上第一个被恶心死的人了。”
“刚好有事,看见你了想打个招呼来着。”谢淮京脱下自己的外套了盖在她肩上,“我要没及时赶到你怎么办?”
“往他命根子死踹一脚。”林颂枝说的是认真的,在谢淮京破门而入的前一秒,她已经抬起脚,只不过要真把人踹废了,可能就需要打个电话让谢淮京过来赎她了。
她笑,唇边的梨涡若隐若现,联想到姜鹿鹿包上的挂件,“你知道你刚刚打人的时候像什么吗?”
“什么?”
林颂枝强忍着笑意,和他插科打诨:“长肌肉的玉桂狗,就那个耳朵长长的,你之前以为是兔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