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想了想,有些不忍心拒绝他的提问,道:“她很好,杨姐姐把所有的疼爱都给了她,所以她每天都像只小鸟一样,性格嘛,比较古灵精怪,但却是个极懂事的孩子,而且极其聪颖。”
“咦?”颜景讶然。
柳清欢便将自己当年和帝柔相处那一年的事稍稍说了些。
说到最后,颜景脸上都是担忧:“情深不寿,慧极必伤,这孩子……”
柳清欢不赞同地道:“伤不伤也并非定数,她还小,还有大半的人生要走,你作为她的父亲怎可如此说!”
颜景神情有些狼狈:“是、是……”
他坐在那里,不再是那个运筹帷幄的智者,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
柳清欢心内叹息,端起桌上的冷茶喝了一口:“你,以后不准备见她?”
他苦涩地道:“她母亲是不会同意的。”
“那你想过她自己同不同意吗?”
看着对方目瞪口呆的样子,柳清欢无奈地摇了摇头。
之后,柳清欢在与叶彩儿商量后,把回鹰巢城的日子往后推了几天。
既然知道颜景是帝柔的父亲,他便不好再袖手,不然到时可没脸面去见帝柔那小妮子。
颜景的伤虽重,但青木圣体的精纯灵力却是比大多数疗伤丹药都要好,不仅温和润泽,且有恢复生机之效,所以在他不遗余力的疗治下,不几日就让颜景的暗伤好了七七八八,又留了些丹药予他。
对方也没想占他便宜,竟然在他临走之际送上了一份重礼。
柳清欢在看了对方递过来的纳戒之后,震惊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