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司炎可是世界男主，夜南晴当时让007关照一下摩玄已经是最大的介入。

摩玄和男主对着干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希望摩玄自己也有这个自知之明。

夜南晴半开玩笑对白蕸道：“现在你俩门不当户不对，你怎么会出现我要逼你嫁给那厮的念头，早在望春关就说好了，只是玩玩。”

白蕸掌心湿濡一片一片，喉咙干涩的要命。

她一点都不觉得这是玩笑话。

从夜南晴一连串的话里，她捋出一个简单明确的信息——洛司炎让摩玄去边境防守，很有可能，就是想借戎族之手让摩玄葬送在那里。

至于请援，无非是让北沅当个见证人——是摩玄自己死的，和洛司炎无关。

这个推论只差最后一个证据就可以定凿。

摩玄，到底是自愿去防守的，还是洛司炎下令的。

……

是，恨归恨。

可摩玄终究是白蕸心里埋了数年的名字。

能舍得吗？

能吗？

白蕸心里乱七八糟的。

再开口时，她声音是自己未曾察觉到的慌：“那你说的这些事……又与我有何相干。”

夜南晴抿了口茶，不紧不慢道：“东越请援，北沅派兵相助，总得有个领军的，不是么。”

白蕸猛的抬头看向夜南晴，愕然的瞪大了眼：“姐你不会是——”

不会吧，不会吧？

夜南晴微微颔首：“我重伤之后，习不得武，更别说出战，你叔年纪大了，镇南守在边关，现在城里能直接调动的人手屈指可数，要论可靠的更是没有。”

答案呼之欲出。

“你都这么大了，该独当一面了。”

“不是老想要出去走南闯北吗，现在给你个机会。”

白蕸：“……姐你别往下说。”

她怕自己受不了。

换作三年前，有人跟她说长姐划出十万军士让她带领，她一定会叉腰狂笑。现在她只想自己要是还醉着该多好。

夜南晴：“我已经和东越的使臣说好了，过几日就让你领军出征，他们先行一步，你在后头，到边关去同他们汇合。”

白蕸：……

踏马，就离谱。

都已经板上钉钉的事了！！！

那还和她商量个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