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家妹不拘小节,不要见怪。”
“无碍。”
回应的是一道男声。
这声音就还挺熟悉。
白蕸攀着门框,眯着眼,拉着脖子,硬是瞪清楚了站在门外的两个人。
反应过来的那一刹那,白蕸全身上下的酒劲全醒了——头不疼了,脚不痛了,连呼吸都停了几秒。
“我靠!”
她骂了出声,烫脚似的跳起来,“砰”的一声摔上门,连滚带爬的缩回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不会吧,这酒那么厉害,连幻觉都出来了?
门外的谈话声不过须臾便结束,白蕸挺尸般的躺在床上给自己洗脑。
对,一定是做梦。
酒还没醒。
睡觉……
“吱呀——”
房门一开一合,被打开的那一刻,白蕸再也受不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坐起,看着来人挤出一脸媚笑:
“姐,我脑袋还正常吗?你看看我是不是发烧了?药有给我端来吗?哦对我在做梦我还没醒,问你一个梦中人有什么用……”
夜南晴:……
“昨晚你喝醉了……”她冷静开口。
“对我知道我喝醉了,所以我现在酒还没醒,你是幻觉——”白蕸絮絮叨叨。
“昨、晚!”
夜南晴沉声,打断了白蕸自我洗脑,“你喝醉了,脚崴伤了,是摩玄把你带回来的。”
白蕸:……
拜托老姐,让她自我洗脑一下不好吗。
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白蕸长吁短叹:“姐啊,你怎么能让一个大男子到女子闺房这里来呢?我清清白白一个黄花大闺女啊!”
夜南晴愣是被她气笑了:“你眼瞎?这是我房子。”
白蕸:???
好哇,竟然骂她——
嗯?
这里不是国公府?
不会吧,她昨晚竟然醉成那样?
更郁闷了。
脚趾头扣着床板,白蕸蔫了吧唧,像是霜打的茄子,嗫嗫嚅嚅:“那你也不能让那个人——”
想想刚才,她就穿着件里衣冲出门,就,就……没脸见人啊!
要说长姐不是故意的她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