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蕸苦着一张脸,抱紧了自己。
嘶,她怀疑,叔就是公报私仇。
叔威在上,以致第二天早上,夜南晴看见的就是顶着大大熊猫眼且一脸生无可恋的少女。
夜南晴:?
幽怨的气息大可不必如此之浓烈。
“姐你告诉我,你昨晚都和……楚璃说了什么,算我求你了。”
夜南晴还没开口问是怎么回事,白蕸就先苦哈哈的双手合十,在她眼前哈腰头行礼,只差没磕头了。
夜南晴闲闲道:“就说我这一剑算是还了我以前打他的那几鞭子。”
白蕸等着夜南晴继续说下去,谁知床上的女子却闭口不言了。
白蕸:???
“就这?”
不是吧,那她和叔收了一晚上不等于守了个空气?
夜南晴下一句话无情的证实了她的念头。
“……我一个重伤之人,你指望我能说多少。”
哪怕现在和白蕸说没两句都想咳,全靠自己硬生生的咽下。
毕竟要是这时候咳出来,可就是活脱脱的大出血现场。
夜南晴惜命,经不起这么折腾。
白蕸:!
白守了一夜了!
“那你昨晚,和他就……”
“睡觉。”
夜南晴言简意赅,避免误会又多说了几个字:“他在软塌上。”
白蕸:……
“姐你可以不补充的。”
夜南晴现在重伤刚醒,楚璃怎么说……应该,也没禽兽到那种地步吧……
白蕸不是很确定。
毕竟就算小人打架这种运动做不了,亲亲小嘴似乎还是,没问题的?
白蕸苦恼的抓了抓脑袋。
夜南晴像是看出了白蕸的纠结,云淡风轻的开口:“舅舅在意。”
白蕸大惊:“姐你——”
话一脱口,她便后知后觉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杏眼不断的瞟向窗外。
夜南晴见她这欲盖弥彰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懂的。
十有八九是被那关爱外甥女心切的白建宁推过来套话的,而他本人极有可能躲在外面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