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其实早在洛可可刚进入东京城的时候，就已经产生了。

那时，萝莉还不知道萧离“完美者”的身份，也不知道她和祸神有关，但她表现出的异常，却已经相当令人怀疑了。

十二岁之前的空白人生；莫名以孤儿的身份出现在福利院中；接近了雾月...以及她那不知从何而来的幻术超能力。

这一切的迹象都表明，萧离这姑娘，肯定是个不寻常的人。

所以，在她和天赐之子接触...并恢复神智的那一刻，洛可可便向她询问了她的一切。

然而，萝莉最后得到的答案，却并没有解开她的疑惑。

萧离已经恢复了一定的神智，也拿回了些许记忆，但除了自己童年的回忆和在东瀛那一连串痛苦的遭遇外，萧离已经不记得其他的东西了...

而她的幻术能力...据萧离自己所说，也是在实验人员的刻意引导下，才莫名出现的。

这姑娘自己也不知道，东瀛内阁为何会盯上她。

...

在萧离回答问题的时候，洛可可一直在观察她的眼神，检查她是不是在撒谎...

而最后，在少女的那双赤红色眼眸中，洛可可能看到的，就只有坦诚，而没有谎言。

萧离的确一无所知。

而这，也更加大了洛可可心中的困惑，所以，她才会亲自询问秃顶男人，想从另一个角度得到答案。

“完美者的特殊性嘛...那当然是来自于她本身了。”

秃顶男人侃侃而谈道：“您以为完美者最大的特性也和‘天赐之子’一样，是拥有完美的适配性...是足以容纳一切改造的体质嘛？”

“您以为，她的一切，都是通过改造得来的吗？”

“您错了。”

“萧离之所以被称为完美者，是因为从一开始，她的体质就是完美无瑕的。”

男人指了指周围的休眠仓，低声道：“她和那些受过改造的实验体不同...”

“我们在遇见她之后，曾在她这里做过总共102次的实验，其中绝大多数，都是拿出各种各样的药剂与异常能量，让她服用、注射等等...”

“但结果您猜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