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长老尴尬笑笑:“我这人一向心直口快,口无遮拦,几位不要放在心上。”
星诏媚长老摆摆手:“没事,星千落确实心术不正,我们也没少骂她。”
宓长老听了这话,愣了一下,问:“你说真的?”
媚长老:“这我有什么好骗你的?”
潞长老叹口气:“我们星诏皇室祖训向来都是明哲保身,可星千落偏偏却争强好胜,当初正是因为这一点,先皇才没有将皇位给她。”
“原以为不给她太大的权柄,她就会收敛,没想到她竟然自己偷偷私底下拜了神阁的人为师父,且这些年也多为神阁做事。”
媚长老冷哼:“何止是她,就连星琬光那个臭丫头也学她,这些年的行事也是越发离谱。”
提起星琬光,冷然没忍住开口:“几个月前的神寰打开之日,她还想杀云姑娘。”
潞长老对宓长老语带歉意道:“这件事她真的太过分了,我代她向你们道个歉,是我们星诏没教好小辈。”
宓长老摆手:“这事你得亲自跟我们云丫头说。”
边走边说,到了营地后,几人便分开。
星诏的几个长老并没有各回各自的营帐,反而是都聚集在潞长老的营帐中。
媚长老问潞长老:“大姐,你今日看出什么没?”
潞长老:“没看出来。”
媚长老又问另外两个长老:“二姐和三姐呢?”
菡长老:“不像是我们要找的人。”
清长老:“我倒是觉得她是。”
“为何这么说?”菡长老拿出一个玉佩,“这玉佩都没什么反应。”
媚长老:“这玉佩都多少年了,说不定都失效了,我也觉得这个云月是我们要找的人,我很
宓长老尴尬笑笑:“我这人一向心直口快,口无遮拦,几位不要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