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九的话平静无波，但听到陆云的耳中，却如同一道天雷炸响在他的脑海里。

他身后清玄门各弟子也一个个全都愣住。

“你说什么？”陆云 满是不可思议的看着朱九。

“我说，张硕他死了，是被我杀的。”朱九 耐着性子又解释了一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张客卿乃是凝丹境第7层的修为，只差一丝就能够突破到第8层。

你怎么可能……

难道，外界的传言是真的？”陆云脸色难看的问。

“你觉得呢？”朱九反问。

他的话音依旧平静无波，但听在陆云的耳朵里，却总感觉 他这是 话里有话。

他明显是针对自己。他脸色难看的问：

“你说这话是何意？”

“何意？”朱九突然咧嘴笑了起来， 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看起来阳光灿烂，但看在陆云的眼里，却似乎是恶魔的微笑。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缓缓道：

“说吧，你想怎么死！”

语不惊人死不休，听到这些话的人，一个个全都呆立在了当场。

“你说什么？”陆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想怎么死！

或者说，我给你两个选择， 你自己选！

第一，被万剑分尸，肉体受尽折磨而死。

第二，一点点炼化你的意识，让你精神承受无边的痛苦而死。

你选吧。”朱九摇摇头， 一脸善意的提醒。

在场之人之又一次愣住。

陆云听完之后，脸上青一阵白一阵，险些被气死。

他还从未被人如此轻视。

合着，两种死法都要受尽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