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着之前那个茬儿的平安打道:“三哥,你虽然比我大,但也还没到十八岁呢,这色心,是不是起得太,早,了!”
曾之名无奈地翻了一个白眼,“说你小还不服气,这么无感,还美其名曰专注。”
“你们谁是当头的。”走到近前、四处打量着的贺定果,大马金刀地问道。
随手把玩着球拍的平安,淡淡地反问道:“怎么,你有事吗?”
贺定果仔细端详着平安,本能地产生一种这小子欠揍的感觉,开口教训道:“你们一帮野小子,闹烘烘地占着球场,不像话啊,赶紧收敛一下,让出地方,别干扰了其他会员的活动。”
“你就是其他会员吧。”平安乐了,“我也是会员啊,大家平等,先到先得,今天你来得不巧,那就另找地方嘛,何必这么唬人呢。”
见没有镇住平安,贺定果有些恼羞成怒,“你就是高弦那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吧,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平等,赶紧滚蛋,免得知道的人越来越多,丢了高爵士的金面。”
“你再说一遍!”平安怒气冲冲地往前逼近一步。
曾之名赶紧拉住平安,转头对贺定果说道:“何二叔,你不就是也想在这里玩嘛,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呢。这样,按照球场的规矩,大家比试一下,谁赢了,谁就留下来,继续在这里玩。”
见平安失态,贺定果心里莫名地舒坦,你个小崽子,我受你老子的闷气,无可奈何,那就从你这里找回来。
带着这种阴暗的情绪,贺定果的目光在平安的脸上打着转,激将道:“行啊,你们谁上场呢?”
“你们两个发生争执,当然你们两个上场了。”曾之名不易察觉地朝着平安挤了挤眼睛,示意他,别生气嘛,咱们还玩扮猪吃老虎的游戏,把场子找回来。
平安一副气呼呼的样子,“比就比,谁怕谁。”
曾之名行云流水地掏出一叠钞票,熟练地甩得啪啪作响道:“那就这么定了,我添个彩头,五千,压我们这边赢。”
“小土包子。”贺定果不屑地哼了一声,吩咐女伴道:“宝贝,拿张一万的支票,压我们赢。”
其他人等见有热闹可看,便纷纷地聚了过来围观。
受英国的影响,现在这个阶段,网球运动在香江还是挺时髦的,比如在过去的一九七零年代,很多华人富豪都采用打网球的方式锻炼身体,甚至像霍应东这样喜欢体育的知名人士,还专门找了搭档,去国际赛事当中享受更为激烈的竞技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