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伟士越琢磨,越觉得沈弼分析得在理,于是问道:“那我们如何对付米国人?”
沈弼咬着后槽牙说道:“既然约翰·温巴思已经被米国人收买过去了,那就没有必要顾念旧情了,先让他永远闭嘴,然后看看,怎么和米国人私了,先把这一关度过去,再考虑如何制衡米国人扩张的野心。”
浦伟士没有马接沈弼的话茬,因为他是惠丰银行培养的沈弼继任者热门人选,可不想沾让约翰·温巴思永远闭嘴的脏活,以免留下污点,影响了自己的远大前程。
你沈弼热衷收集名表,应该也没少贪其它东西,否则的话,也不会对获多利和惠丰银行的丑闻缠身,如此深恶痛绝。
我犯不着冒着莫大风险为你擦屁股,你要是因为这个麻烦下台,我正好早几年坐惠丰银行大班的位置。
浦伟士肚子里的小九九,算的特别清楚,但他不能一直沉默,让沈弼察觉到异状,于是摆出了沉思的样子,然后缓缓补充道:“我觉得,等这一关度过去后,获多利应该考虑更名,以尽可能降低负面影响,进而最大程度地保护惠丰在投资银行业务领域的成果。”
“好。”沈弼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
虽然自认为参悟透了整个局面,但随着接受了几次审讯,约翰·温巴思还是无法避免地陷入焦虑当中。
这也难怪,看透未必等于做到,并不是谁都能面对大事,保持气定神闲。
约翰·温巴思想要放松心情,却不能出去找乐子,因为为了保护他的人身安全,香江警察和阮小二这位私人保镖,都看得紧紧的,约翰·温巴思除了去警局,不允许到其它地方。
无可奈何之下,约翰·温巴思只好宅在寓所里放松神经,在游泳池里游来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