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秦家和储家都没有什么动静,但储家的人过得可不轻松。对上秦家是迟早的事,现在没动静仅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吴玉衡来到一所中医医馆,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因为前几天给秦老头治病的就是这家医馆的人。
就因为救治失败,被秦家人针对,这医馆已经开不下去了。东西都被砸了,药材都被毁了。
吴玉衡走了进去,却没有看到人影,“有人吗?”没有反应,吴玉衡再问一句“这医馆是不开了吗,别人看病怎么办?”
终于有一个中年男子出来了,一脸憔悴的模样,很显然发生了不少糟心事。
“抱歉,这里已经看不了病了,你想看病的话可以到市医院去。”
“你这医馆怎么了,这是被人抢劫了?”吴玉衡并没有回应他的话。
“前几天我老师去秦家为秦老爷子治疗,明明都有效果了,眼看就要治疗好了,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加重了病情,后来秦老的病虽然好了但也记恨上了我老师。”
中年男子看到吴玉衡有意听下去,“找个地方坐下来吧。”两人找了个椅子坐下。
“他们认为我老师是庸医,于是打压这医馆,这医馆就是我老师的心血,可怜我老师大半辈子都在救死扶伤,一大半年纪了竟被人冤枉,我没有实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为力。”
“秦家还发话,说我们中医就是伪科学,封建迷信,根本不如西医可靠。他们说我可以,但不能说我们中医不行。”
“忍冬啊,是有人来看病吗?”声音从医馆后面传出。听到这声音就可以肯定是一位长者。
“老师,是一位年轻人。”这名中年向医馆里的老者回答道。
“我是最近才来到安市的,不知医生名字是?”
中年男子说道:“我姓张,叫张忍冬,刚才说话的是我恩师,白前”。
吴玉衡知道了他们的名字后,也说了自己的名字:“原来是张医生和白医生,我叫吴玉衡,刚才我还在外面听别人说你们是好医生,只可惜。”
张忍冬叹了口气,“没办法,被人打压,这间医馆也开不下去了,只能回去再多学习几年,这次遇见了我和老师都没见过的病,只能说还是要多学习。”
张忍冬看了下时间,“时间不早了,我们马上就要走了。看病的事只能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