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很小的府邸,从外面看去,没多少人。
“我所谓的正义,不过是受人驱使。”
“我所谓的自由,不过是换一个囚笼。”
“南烛啊,你真的是我见过最有正义感的人,一定要...将你的正义,贯彻到底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之常情。
就好像这些年纪大的人,总是喜欢多愁善感。
有些时候总会莫名其妙的感慨。
很多人可能会觉得他们感性,神经什么的。
可实际上,一些年纪大些的人,在听到童年时期的歌谣时,总会不由地侧目驻足。
何均端坐在贝拉的府邸上空,默默注视着他。
“阁下还没看够吗?”
突然,准备进门的贝拉停下脚步。
她头也没回的开口。
何均没有回应,只是挑了挑眉。
可能比心机和谋划,他玩不过这些老人。
但若是这些拙劣的小把戏就能耍他,未免有些自大了。
“不说话吗?”
“我知道你在看,畸形生物就是您策划的吧?”
不知不觉,贝拉的称呼逐渐用上了敬语。
可是,仍旧没有回应。
她看得到何均吗?
答案是否定的。
甚至连她能不能感受到何均的存在都是个未知数。
毕竟连米迦勒这样高位的存在,也只是能知道一个大致的方向。
区区半神,能感知到他就有鬼了。
但不得不说,贝拉脑子很好使。
只通过这些零零散散的事情,就能很快察觉到畸形生物是人为操控的。
“读了书的脑子是好使啊...”
何均难免感叹。
他接受的教育其实止步于大一,这不需要避讳。
反正上大学后,大部分知识都还给老师了,大学生的脑子不一定有高中生好使。
何均此刻的脑子十分活络。
果然,僵持片刻后,贝拉走进府邸。
她口中还喃喃着:
“难道是我的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