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

马小帅一愣：“歌词？你写的？”

“该不会是你从网上抄的吧？”

见陈凡没回答，马小帅低头看着纸上的字，眉头微蹙。

“《清白之年》？没听说过这首歌呢？”

陈凡心想废话，你当然没听过。这首歌得到17年才发表呢。

马小帅轻声嘀咕着歌词，念了一遍之后眼神微微一亮。

“歌词写的不错啊。”

“不对……是写的非常不错。”

“不过，怎么只有歌词呢？曲谱呢？”

“没有……”

陈凡一边咕噜咕噜喝着马小帅带来的早点，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了一句。

“啥玩意儿？”马小帅一瞪眼：“你写的歌没有曲谱？”

陈凡一撇嘴：“我又不是学音乐的，怎么可能会那玩意儿。”

马小帅点了点手里的歌词。

“那你怎么写的这首歌？”

“我只会哼调子，不会写曲谱。”

陈凡略带得意地笑道：“这是我的特长，厉害吧。”

马小帅一瞪眼：“厉害个蛋啊。没有曲谱你让我怎么唱，怎么弹？”

“你急啥。”陈凡翻个白眼：“我不会不代表没人会啊。”

“先等我吃完饭再说。”

马小帅只好耐着性子等陈凡吃完早点，然后抽出一张餐巾纸擦了擦嘴巴。

这才慢悠悠地摸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

陈凡自然是打给新世代音乐工作室的汪旭。

大家有过合作的基础了，一些废话不需要多解释，对方就能明白意思。

果然，一听说陈凡又写了一首新歌，对面的汪旭立马兴奋激动的起来。

“你等一下，我去喊长军。”

汪旭拿着电话跑到楼下喊了几声，不一会儿他的合伙人李长军也来了。

坐在钢琴前面试着弹奏了几个音，然后电话那头才传来汪旭的声音。

“好了。你可以开始唱了。”

于是陈凡清了清嗓子，开始唱第一句。

唱完之后，电话那头的两人开始试着找谱子。

双方有过合作的经验，所以配合起来还算是默契。

就这样陈凡唱一句，对面跟着找一句谱子，很快就把第一段歌词的谱子给写出来了。

马小帅站在一旁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一脸的感叹。

“靠。还能这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