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您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就是为了爱情啊。”

老爹仰头笑道：“爱情，哈哈哈哈哈！等过几年，你就知道你有多可笑了。”

落地灯的灯光里，老爹仰头笑着时脸上的皱纹也在光影下变得狰狞，但也再次让行秋产生了“老爹真的已经老了”的感觉。

“哼……‘等过几年’啊、‘有你后悔的时候’啊，您是因为完全无法自圆其说，所以只能以过来人的身份，用这些没法被证明，也没法被证伪的说辞来打压我吧。我倒是觉得这样的您更可笑。而且，您一开始说的‘身败名裂’也并不成立。”

行秋说着，要掏出自己的手机，手机里有“云Cloud”官号运营发给行秋的材料，材料里汇总了今晚舆情的分析：“根据舆情分析，针对这次事件的讨论……”

老爹打断了行秋，流利地说道：“针对这次事件的讨论以正向为主，有效提升了‘云Cloud’在目标受众心目中的知名度和美誉度。媒体平台上也有负面声音，但是经过大数据分析发现，发表负面评论的人，从消费能力来看，或者从年龄分布来看，都不是‘云Cloud’的目标受众。”

老爹说的这一段，正是那份材料的原话，老爹几乎是一字不差地复述了出来，虽然念“云Cloud”这个品牌名字时，老爹带着很重的口音。

“老爹，您怎么知道……”

“你一个挂名的总监而已，你都能看到的材料，我当董事长的如果想看，能看不到？你一开始瞒我确实瞒得很好，但是网上的讨论都铺天盖地了，我能不知道？只是我也没想到，当我点开评论区，看到被顶在最前面的不是骂你们伤风败俗的，而是，而是什么……嗑到了？！”

听到老爹嘴里说出来“嗑到了”三个字，行秋实在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老爹没理会行秋的反应，继续说道：“那时候，我知道，这一仗，我已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