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问候后,过了一小会,她才反应过来,“李元,谢谢你”。
“篓姐客气,我也没有说什么”。
二人坐在大桌子旁,杨婷带着孩子来到二楼。
“我爸本想当面向你请教,可惜,现在不太合适见人”,也许是想到了今天来的目的,她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
从这句话中,李元听出来,篓爸应该是意识到什么。
“我爸想请教,捐出全部是否能够保全?他年龄大了,身上有病,不想留在外边”。
“捐出所有,可见篓董深明大义。但是,你爸应该得的是大病,最好南下,那里的医疗条件会好很多。
而且,为了病情,越早离开越好,千万别耽误了病情”。
“病情真的如此严重了?”
“你爸的病,你爸自己知道,只是抱有侥幸。常言道:宜将乘胜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
我们能够取得全国人民解放,就是因为艰苦奋斗、当机立断”。
篓晓娥越听越心惊,她从小在那种环境长大,见到的,听到的都是些商战故事。
本来内心中还在为离婚的事情纠结,但是听到李元的说辞,联系到父亲的一些暗示,她心中凛然。
“谢谢你们,你们都是好人,我先回家了”。
“吃了饭再走吧?”杨婷从楼上探下头喊道。
“不了,小婷,我想我妈了”。
说完不等杨婷从楼上下来,就推门走出。
刚刚离婚,她本不想回家,觉得没脸见亲人。
但是听到杨婷的暗示后,今天上午她就马上赶回家中。
篓父非常重视,让她亲口问问那几个问题。
她没有想到李元说的如此严重,不敢耽搁,马上就骑车回娘家。
后院东厢房,许大茂拿着酒菜,回报刘海中仗义出手。
酒至半酣,许大茂再次端起酒杯。
“二大爷,整个院里,我就付您一个,在厂里您更是这个”,说着竖起大拇指。
刘海中笑着摇摇手,“嘿嘿,都是革命工作,都是为人民服务”。
“二大爷,我这里有一场泼天的富贵送给您,你接不接?”
“喔!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