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让我许大茂向一个小逼崽子低头,做梦。
向他低头,就是向何雨柱低头,这辈子别想!”。
篓晓娥撇撇嘴,重新躺下。
“娥子,你下午回你妈家住几天,我也会去看看父母”。
“你这是要逃!”,篓晓娥嗤笑道。
“怎么能说逃,是战略性撤退”,许大茂边说,边开始做饭。
后院西厢房。
“爸,早就和您说过,李元不一般,过去大家不觉得,现在很多老人都特别怀念李元在的日子。
这样的人,跌倒了,也很快会站起来”。
“行了,在叨叨,小心老子揍你”。
刘光天早早上班,现在有着正式工作,早就不像小时候那么怕他爸。
刘海中生气地在原地徘徊,嘴里不断念叨,“又上了易中海的当。。。”。
中院东厢房,易中海坐在桌子边喝茶,一大妈做着针线活。
一大妈几次抬头看了看易中海,最后还是没忍住。
“当家的,李元那孩子本性不坏,你怎么就非得和他较劲?”
易中海瞥了一大妈一眼,“你不懂,现在年轻一辈都被李家小子带坏了,大院开始难管理了。
像是柱子、阎家两个孩子、刘家的二小子,他们都是新生代。
这些人都亲近李家小子,不打压,如何管理大院”。
“问题是,元子现在越来越出息,这样下去,就真的结了死仇,将来你怎么办?”
“不至于,我每次都是站在公平的角度说话,他拿不住我的把柄”。
“忘了上一次的教训了,小心逼急了再给你来一下”。
“我可是听说有一种病,叫梦游,上次应该是我自个梦游到了地窖”。
易中海一脸的不以为意,其实内心有点抽紧。
下午许大茂和媳妇走出大院,准备各回各家。
许大茂出院门后,还冲着东厢房方向吐了一口痰。
他的行为,都被李元“看到”眼里。
李元脸上的冷笑更浓烈了。
第二天早上,一大妈急慌慌地跑向后院,和同样急慌慌的二大妈碰到一起。
双方对视一眼,都默契地看向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