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您搞错一件事,我只是拉架,并没有打架。
或者说,我阻止一次故意伤害行为。
怎么到您这里就是打架了?”
“你刚才用力推许大茂,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我没有推,是他让我放手的”。
“老易,我说一句,刚才李元确实没有打架,是在阻止许大茂”。
此时刘海中实时插入一句话。
易中海突然醒悟,刚才的默契被别有用心、目光短浅的刘海中打破了。
他满含深意地看了刘海中一眼,转向许大茂。
“我都被你气糊涂了,这里是全院大会,不是你撒泼的地方,还不回去坐着”。
易中海干脆转换话题。
了解他品性的李元笑笑,没有再纠缠,省的上院里人认为他得理不饶人。
“不是,一大爷,我是受害者!”,许大茂也不干了。
“行了,大茂,是你先说柱子吃奶的,他回击你一句也是应该的,时间不早了,不要耽误大家明天上班”。
刘海中有理有据的说辞,说的许大茂哑口无言,气愤地回到座位处,一屁股坐下。
脑子里开始胡思乱想。
刚结婚的时候,他和篓晓娥感情还是很深的。
他嘴甜,会来事,把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哄得团团转。
每次回娘家,都能给他带回来一些稀罕东西。
比如好烟好酒、冬天的蔬菜、夏天的冰块,当然还有不断增加的财富。
他一直庆幸能够娶到篓晓娥。
可惜好景不长,结婚两年,篓晓娥没有给他诞下一儿半女。
每次回家,都被他爸妈唠叨,回家被媳妇唠叨。
他觉得自己特别委屈,有点后悔当初贪图篓家财富。
他看着死对头何雨柱结婚生子,这让他痛恨万分。
醉酒时,常常反问,要那多钱有什么用?有再多的钱,能买来血脉后代。
想到血脉后代和财富,他的脑子突然变得活泛,脸色也慢慢纾解。
当听到易中海问他:“大茂,你觉得呢?”
他下意识回答,“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