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平房里,一个女人哭泣地开始穿衣服。
“老师,你怎么可以这样?这让我以后如何见人?”
“行了,别演了。你是我教出来,你会什么,我能不知道!”。
女人马上停止抽噎。
“老师,这次事情完了,我能够回去了吧?我想父母了!”
说完,眼泪无声滑落。
“红玫瑰,这次还不行,魔都那边最近折了不少人,急需补充。
那里可是我们的基本面,比这里都要重要,是我们反攻的主基地。
你是生面孔。我们会给你安排好身份。
只要这次完成任务,你们一家就可以团聚了”。
“老师,你又出尔反尔,我还能相信你吗?”
“放心,这次任务完成,一定让你顺利回归。
真是神奇,二十四、五的人,这皮肤,比18岁的小姑娘还要水嫩”。
躺着的男人,再一次把这个女人拉入了怀中。
第一机械维修厂,门房。
二人开始吃早饭,玉米糊糊,窝头,芥菜疙瘩。
“叔,大过年的,你也太抠了,就给我吃这个”。
李元修炼过一遍太极拳,现在的情绪调整到了正常水平。
“多少人现在还饿着肚子呢!他老人家已经好久没有吃上最爱的红烧肉”。
“不会吧?!”
“骗你作甚!听说他老人家好久没有好好睡过觉,现在每天都给基层的领导写信,敦促他们实事求是”。
李元没有接腔,随着选集的阅读,那些书信、报告、会议稿、文章等等内容,慢慢勾勒出一个生动的人。
之所以疑问,可能更多的是惊叹。
“银元丢炉子边了,我就拿了一个,作为纪念”
“拿着吧”,宋叔还是很好说话。
“叔,你们看了吗?”
虽然做的天衣无缝,李元还是不免做贼心虚。
毕竟那么多的金条,是他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见过的巨额财富。
上午骑车回到53号院,把东西放到东厢房。
又回了单位一次,拉了一车废旧木材,盖上破麻袋片,回到了大院。
“吆,小李,昨天晚上好像没见着你。没什么事吧?”。
进门时,遇到阎阜贵,他好奇发问。
“谢您记挂。去给领导拜年,被留下喝酒。不小心喝多了,就住下了”。
“小李,你现在可是出息了,是要经常到领导家坐坐”。
阎阜贵不禁唏嘘,他就是个本本分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