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全程没有搭理李元和王媒婆,李元起身微笑着送客,王媒婆撇撇嘴,低头吃菜。
出门的时候,老太太拉住何雨柱的手道:“傻柱子,你一大爷没有恶意,是担心你误入歧途。
至于娶媳妇,你们虽然不是父子,但是亲如父子,既然有分歧,就都冷静想想,不要急着下结论”。
说完,转身瞟了王媒婆一眼。
王媒婆全程好似耳聋,一直低头吃菜。
看着何雨柱想说什么,聋老太太及时开口,“行了,我累了”。
送走两人,王媒婆也放下了碗筷,好似刚好吃完。
“何雨柱同志,你的决定是?”
何雨柱求助地看向了李元,李元表情马上变得严肃,“路要自己走,才知道好坏;鞋子是否舒服,只有脚知道”。
何雨柱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右手端着,在手中左右搓动,很快好似下定决心,一口喝干。
“自行车票我没有,但是钱我有,小元子,你能搞到吗?”
“自行车票太难搞,但是我能被你搞到自行车,但是二手车,我想想办法,尽量看起来不比新车差。
王姨您问问行不行?”
“那好,我问问,我看行,不行也得行!”王媒婆咬牙切齿。
她也是发狠了,这么多年她一直和各个大院的大爷相处甚欢。大家和睦相处,共同合作,帮大院里的孩子们搭线搭桥。
没有想到,过去很好说话的易中海今天给她一个难堪,而且是当着两个晚辈,这让王媒婆非常的生气。
她也是有脾气的,不然也无法在媒婆圈打转。
她心中发狠,这门亲事她保定了。如果易中海敢再逼逼叨叨,她就联合其他媒婆,一起孤立这个大院。
到时,看谁着急。
后院聋老太太家。
“柱子怎么这样了,他一个小孩子,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也不征求我们的意见,就敢决定。
我看就是和前院的李家小子混的久了,也学了一些坏习气”,易中海表现的非常生气。
“中海啊,你今天莽撞了,你不该得罪王媒婆,那也是一个有脾气的人,我担心会适得其反”,聋老太太没有正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