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差的话,摊上不同的年级,需要备课两份,那就更加悲伤。
阎阜贵每天早上可能是第一个离开大院上班的人,今天这个时候居然看到他,所以李元才有点诧异。
其实更多的是没话找话,说有多关心阎阜贵,连他自己都不信。
但是该有的担忧表情还得表现的热切,这就是成人的伪善。
“没什么,从班主任的位置上退下了,只要上课前赶到就行。以后,三大爷也可以轻松一点”。
阎阜贵笑着解释,但是眼底的那点悲伤还是没有隐藏得了。
“也是,过去太辛苦,适当的放松、休养,才能再上征程”。
“呵呵,借你吉言”。
然后在各种问候和被问候的过程中,李元离开了大院。
大院里的这种嘈杂是李元过去没有体会到的,现在却是非常喜欢。
毕业后,和同学合租,他和女朋友住在大卧室,自己住在小卧室,但是租金和水电费平分。
这一点也是他提出的,毕竟工作和住房都是同学的提供的,适当的吃亏也是一种态度。
唯一不方便的就是每天晚上,他女朋友就是酒吧的服务生,一向泼辣大胆,在家里常常衣着暴露,让他尴尬不已。
他的同学也只是看笑话,没有约束。
有一次问起,他微微一笑,“只是对食,又不是娶老婆,你要是喜欢,就让给你”。
说完还笑的前仰后合。
至于与邻居的关系,最多就是点点头,姓甚名谁,一概不知。
整个小区,住着几千人,但是认识的只有同学和他的‘对食’。
热闹,但没有人情味,遇到什么事,更多的是冷眼旁观。
李元摇了摇脑袋,把时不时蹦入脑袋的过往清除,微笑着走向废品收购站。
刚进大门,和宋叔打过招呼,就被王站长叫到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