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朝阳递手绢的手一顿。
拿着手绢反手把苏茉的大鼻涕擦了。
“害怕他们出事就说出来,我也不会笑话你。”
“安全吗?他们现在回去?临京那边不会是陷阱吧?”苏茉好担心。
“应该是安全的。鸿月爸爸的同事来接的张爷爷他们。京市医院的领导来接的严爷爷,你郭老师他们比较惨,他们是蹭车回去的。”韩朝阳突然发现自己看不得苏茉流泪。
他把头转向窗外。
“我哭的这么丑吗?你都不敢看我了?5555那他们回京住哪里啊?有钱吗?”
“应该…会归还原来的住处吧!”韩朝阳也不确定。
“张爷爷说,他万一出事了。让我把鸿月接回来!这是托孤,真的没事吗?师兄……”
一声师兄,差点让韩朝阳破防。
“没事,我打电话回去。让我爸妈打听打听。你别哭了……”
怎么女生是水做的吗?能有这么多眼泪?
苏茉掏出给大家带回来的礼物。
严爷爷的手写药方。
郭老师的绘图笔。
鸿月的小工兵画册。
还有两位老人的茶叶。
韩朝阳转过头看了一眼苏茉。
一边掏东西一边哭。
“行了,他们只是回京不是死了。应该没事…别哭了!一会别人以为我打你了呢!”
“再说你哭的也太丑了!”
“你会不会安慰人,韩朝阳!”苏茉怒怼。
“真不会,我妹妹都没你能哭。”韩头疼。是什么时候开始自己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我的小秘书陈秀红呢?”苏茉还哭的一抽一抽的。
“在地里干活呢!你来的时候没看见?”韩朝阳叹气。
“嗯?她怎么去地里干活了?”
“支书的小舅子接替了她的工作。”韩朝阳又叹口气。
“师兄你没阻拦吗?”那秀红明显对你有意思,你怎么不护着她呢!
韩朝阳自嘲,“我为什么要阻拦,这是小河村自己的事。我和你迟早要走的…”
“月满则缺,水满则溢。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