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哥那种昂藏大汉才是走刚猛路子的料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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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早早跑回来研究逍遥御风的陆景麟正打算带着曲非烟和仪琳去看河灯时,花如令带着陆小凤和花满楼来了。
老花进门就朝着陆景麟深深一揖:“陆贤侄,且先受我一拜!”
陆景麟早在他弯腰的时候就躲一边儿了,随即假装抹了把脑门上的汗:“我还以为您老来追究我在寿宴上胡闹呢,吓我一跳。”
花如令一滞,随即哑然失笑:“胡闹的好,胡闹的好啊!若非是你,花家今次可就将脸丢尽了!”
宋问草已经交代了自己的整个计划,包括如何制造混乱,如何将所有人赶进密室,如何盗取玉佛,哪怕这事儿最后不能成,但中途肯定是会有死伤的。
所以花如令后怕不已——他的寿宴不算大操大办,毕竟一开始的目的是为了给儿子除心魔,所以邀请的多半是他多年的好友。
那么倘若铁鞋作案时让好友死上那么几个,老花伤心失落的同时不得自绝于天下么?
而陆景麟闻言却是一指陆小凤:“天下第一聪明人还在这儿呢,我大概只是把事情往前挪了挪罢了,没我他也能搞定。”
陆小凤笑道:“我既分辨不出酒里的毒药,又看不出宋问草的伪装,所以只怕我开始查证时事情都已经大条了,没准还会吃大亏呢?”
陆小凤活的是真洒脱,他就压根没在乎是谁破的案,只在乎结果好不好,而相对来说金九龄就小气多了——陆景麟从寿宴上离开时,这位天下第一神捕的脸色很难看,就连笑容都很勉强。
八成是要黑化。
花如令点头道:“总之这次都不知该如何感谢你了,回头老夫帮你准备些小礼物,贤侄切莫推辞,不然老夫这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花伯父,这事儿其实无所谓的,比起这个要不咱先看河灯去?花满楼前些天就说要好好看看呢,这倒霉孩子十几年都没瞧着河灯了……”陆景麟再次将感谢和夸奖流程打断,毕竟他这次目的也不太纯,而且就事论事的说他才是最大受益人。
一边儿的花满楼闻言失笑摇头:“你这人……好好的话就不能好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