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门打开。
男人抬眸往外面看了眼。
虞归晚捏着薯片的袋子,抬脚就往外走。
江聿怀顿了顿,跟上。
他低眸看了眼两只手拎着的袋子,最后都放在一只手上,单手拎着。
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了之前给虞归晚准备的湿巾,握在手中。
虞归晚先上了车。
江聿怀把东西放在后座,然后才上车。
“薯片给我。”
虞归晚看了他一眼,递过去。
江聿怀把薯片袋子折好,然后放在一旁,抽了张湿巾出来,“手。”
虞归晚:“……”
她把手递过去。
男人仔细地给她擦干净手上的薯片碎屑,嗓音低沉,“那个女人是那个地方的人。”
女生一怔。
他继续说着,“我亲生父亲在的那个地方。”
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
又抽了张湿巾擦干净后,才用干纸巾擦干。
“那些人挺烦的,要是被她看到了我们在一起,我怕他们会烦到你。”
之前他已经亲手将虞归晚的资料加密了。
就是不想那些人来烦她。
车厢里安静了几秒。
虞归晚看着被擦得干干净净的手,嘴角微不可察地勾了下。
但想到刚才男人说的话,她侧过头看他。
“阿芙拉就是比赛那天故意撞我的人。”
江聿怀点头,“我知道。”
所以,他才没有露面。
虞归晚对他亲生父亲的事情了解也不多,但也知道他不想说。
江夫人如此忌惮,他又如此明显的厌恶。
她无所谓知不知道。
反正她的人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能被人欺负去了。
不过……
她似笑非笑的,“三爷。”
男人看着她。
“我看上去很弱吗?”
“……”
“这种人还真的没有这个本事可以烦到我。”虞归晚看向挡风玻璃的方向,“不过,你下次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就会以为你是在心虚了。”
江聿怀听见这话,失笑了声,“不是。”
“晚姐。”
虞归晚挑眉,“嗯。”
“我看上去是那么容易变心的人吗?”他哭笑不得地问道。
虞归晚盯着他这张脸,一会儿后,点点头,“你这张脸,挺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