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娇无语,平息了好一会儿才沉下心来,“李嘉维,你到底要干什么!我爹都允许我出门了,你凭什么不让!”。
李嘉维皱了皱眉头,“院长同意了?不可能,院长怎么可能同意你去见江鹤川!”。
李嘉维也头疼,他不是想管公孙娇的事儿,公孙娇出去见谁和他也没什么关系,只是江鹤川这人阴险毒辣,一肚子花花肠子,公孙娇看着野蛮,可实际上单纯的要命。
谁知道江鹤川约公孙娇要做什么,反正他觉得不是什么好事儿,因此他就算被打了一巴掌,也不会让公孙娇去赴约的。
“江鹤川怎么了?我觉得江鹤川比你好千倍万倍!”,公孙娇现在和江鹤川正聊得火热,觉得这人从头到脚都是好的,因此听不得别人对他的诋毁。
闻言,李嘉维看公孙娇的眼神就变得奇怪,觉得这人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竟然会认为江鹤川是好人。
不过转念一想也释怀了,能把江鹤川当好人的人,怎么可能还有脑子这种东西。
李嘉维摇头,“不管你再怎么觉得他好,我都不可能让你去见他的”。
公孙娇毕竟是院长的独女,他见过院长对她的宠爱,所以今天就算被公孙娇打死,也不会让她去见江鹤川的。
公孙娇气的又想挥手打他,但身旁的张康年一咳嗽,她又把手放下了。
“张师伯,您看着人怎么那么讨厌啊!”,公孙娇气的跺脚,“他是我的谁啊就管我,我爹都不管我”。
张康年嗯嗯两声,思想另辟蹊径,“所以你是想让你爹管你?这好办,去叫你爹来不就行了”。
说着,他让李嘉维跑腿去叫公孙雄。
公孙娇都懵了,她是这个意思吗!
“师伯,您到底帮哪边啊!”。
张康年捏着下巴琢磨一下,“按理说你叫我师伯,我应该帮你的,可是那李嘉维是我弟子的表弟,另一个就是我早就自逐出师门了,所以对不起啊,还是表弟近一些”。
说罢,他悠闲的哼着小曲儿。
公孙娇,“……”。
啊啊啊啊!气得想砸地捶门!
李嘉维去找公孙雄,路上将事情都说给他听,末了又补充了一句,“院长,不是弟子在背后说人坏话,实在是江鹤川不是良配,我怕公孙小姐上了他的贼船便下不去了”。
李嘉维赧然,实在不擅长说人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