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是我跪!”。
张康年耸肩,“我不也要跪吗?如果你觉得不解气,那我也喊几声不就行了?”。
江鹤川不想答应,但奈何周围学子们都起哄,脑袋一热,答应了。
“行,知你江鹤川是君子,就不必写下赌约了”,说罢,他转身大迈步走上江知尘的马车,片刻后拿着一张纸出来,递给他,“签字,按手印!”。
江鹤川,“……不是不必写赌约吗?”。
张康年理所应当道:“你是君子,我可不是君子,难道你就不怕我毁约?”。
江鹤川咬着牙签字按手印,待见张康年将赌约收回,他才隐隐后悔,总觉得事情发生的太过诡异。
“行了,公孙雄,我走了,你就等着输吧!”,张康年又走了,但几步后就回去拿走公孙雄手中的圣旨,“把它忘了,回见!”。
公孙雄叹了口气,“大师兄慢走!”。
哎,这奇葩总算是走了。
公孙雄抹了抹脑袋上的汗,回家,给乖女儿娇娇做饭。
“公孙先生请等一等!”,江鹤川将人叫住,恭敬一礼,恢复了温润如玉的模样。
只是可惜,他身上狗屎味太够浓厚,呛鼻子。
公孙雄往后退了一步,“江公子有何事?”。
江鹤川一笑,“自然是拜入先生门下的事,外祖父跟先生素来有交情,想必先生也看过学生的文章,不知先生觉得如何?”。
公孙雄皱皱眉,他本是不想收徒的,但奈何乔华总在他耳边念叨,烦不胜烦,便给了江鹤川一个机会。
看过文章之后他就知道江鹤川根本不是能沉下心做学问的人,毕竟连文章都要他人替写的人,能有什么大出息。
他以为自己不说话,江鹤川就能有点儿眼力见,明白自己不想收他。
可今日他却没脸皮的凑上来,又对自家兄长说出那样阴损的话,就更不想理他了。
“江公子如果不知道何为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夫不介意为你解答一番”。
江鹤川的笑容僵住,“先生是什么意思?”。
公孙雄叹气,连这话都听不懂还妄想做他的学生……吃屎去吧!
“江公子回家吧,你的事老夫自会跟你外祖父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