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软,做不到这样的事。
“爹娘,儿子想等几年再议亲,不着急”,江安彦平静的说道。
周锦初和江知尘对视一眼,点点头,“行,按你说的来”。
江知尘拍了拍他的肩膀,“放轻松,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江安彦笑着点点头。
半夜,主院的灯火亮起,一位穿着棕褐色常服的中年男人拎着小医药箱步履匆匆的赶来。
辛嬷嬷去接。
男人问道:“如何?”。
辛嬷嬷脸上有急色,“岳大人快进来吧,郡主昏迷不醒,高热不退,用冰敷过都没用,公主都要急疯了!”。
岳立德被惊了一下,因陛下有令,他常常给裕国郡主请平安脉,小郡主体壮如小牛犊,如何能一下子病的这般厉害。
“郡主今日吃了什么去过哪里,一一给我说来……”。
江稚鱼发高热的事情惊动了整个宣平伯府,江安彦和江方池第一时间就来了心切的守在床边,江行知在屋里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可是他出不去只能干着急。
松鹤院还有二房三房都派了人来,送了一些东西便被赶走了。
江槿禾听过小厮来报后摆摆手,让先下去。
江若樱抱着被子坐在床上直打哈欠,“我就说吧,一个小孩子叫什么裕国,也不看看有没有那个福气,这一次最好烧死她,省得大房一天天的这么嚣张”。
“姐,我太困了,先睡了啊”,江若樱又打了个哈欠,倒床上就着。
江槿禾无奈摇摇头,走到床边给她掖被子,想着她刚才的那番话轻笑出声。
其实,她也觉得烧死才好。
半个时辰过去,岳立德摸了摸江稚鱼的额头,手指湿润,似有汗水才松了口气。
他又把了一次脉点点头,“公主驸马放心吧,郡主的热在退了”。
一句话,屋里的人全都松了口气,周锦初更是歪倒在江知尘身上,吓得腿都软了。
“多谢岳大人”,周锦初诚挚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