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江知尘立马摇头,笑了笑,“没什么,没什么”。
周锦初见他这样,心底里泄了一口气,身子歪着躺,“我知道贸然让你接受这件事挺残忍的,可是江知尘,我的话只说一次,孩子们是我的命,谁敢动他们我就会和他们拼命到底,无论是谁!”。
“既然我得了听女儿心声的异能,那我必定会好好利用,再不能重蹈前世的覆辙!”。
周锦初的言之凿凿,一下一下的砸在江知尘的心上,他只低着头没说话。
周锦初也不逼他,只等他慢慢消化。
“大夫人,小小姐洗完啦”,辛嬷嬷抱着洗香香的江稚鱼回来,轻手轻脚的放在周锦初身边。
洗过的小奶娃散发着一股天然的清香,嫩嫩的小脸蛋儿好似牛乳般丝滑,周锦初爱不释手的摸了几下。
“对了夫君,女儿还没有名字呢”,周锦初问道。
江知尘啊了一声,搓搓脸后蹲在床边,勾着江稚鱼的小手,“名字我早就起好了,就叫……江稚鱼”。
“船上听呼稚,堤南趁漉鱼”。
【船上听呼稚,堤南趁漉鱼。】
江知尘和江稚鱼异口同声。
周锦初和江知尘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说话。
江稚鱼吐了一个小泡泡,【江稚鱼……爹爹给取的名字倒是悠闲自得,可惜啊,前两世活的殚精竭虑,没有一天是开怀的,汲汲营营十六载却谁都没有留住。】
【哎,算了算了,不想了,摆烂摆烂,吐泡泡!】
周锦初眼底通红,别过脸默默的擦着眼泪。
江知尘的心里也不太好受,对于亲人的肯定有了些许松动。
这时,银珠慌慌张张的推门闯入。
辛嬷嬷皱眉,“多大人了,做事还这般慌张!”。
周锦初转过头,摆摆手,“无碍,可是有事?”。
银珠点头,上前一步,“松鹤院那边传来消息,老夫人被闯入府中的贼人伤到,卧床难起,念着大夫人刚生产完不能侍疾,便要奴婢和辛嬷嬷前去”。
江知尘慌忙站起,关心问道:“母亲可有大碍?”。
银珠摇头,“奴婢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