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去后院窖里拿葱和萝卜去。”
小桃也跑了!
李连弟站在地上,看了眼大门口的方向,神神秘秘的凑过来,“婶婶,我觉得淮安哥哥中邪了!”
刚到门口的李淮安:这丫头怕不是有啥大病?
张氏:……
“什么时候的事,你仔细说说?”
张氏有些奇怪的问她。
“婶婶,我跟你说,我和淮安哥哥在村口等嫂嫂的时候,他这样,就这样,你看,”李连弟学着李淮安的模样皱眉。
“他唉声叹气的,目光冷冷的,还自言自语呢,就在刚刚,他走在我们身后的时候,他又傻笑,还 还一脸回味的样子,我觉得,淮安哥哥跟西头的寡妇被人上身了一样的。”
“寡妇被人上身的时候我还看过,就是又哭又笑又自言自语的呢!”
听着李连弟的话,张氏嘴巴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就看到儿子目光清凌凌的出现在了厨房门口。
顺着她的目光,李连弟回头一看,吓得她“啊”一声,躲到了张氏的背后。
对上他娘忍笑的脸,李淮安嘴巴抿成一条线,胸口上下起伏着,做了几个深呼吸,到底没说什么,转身就去了书房!
“婶婶,你看,淮安哥哥是不是怪怪的。”
李连弟拍着胸口,心说她可真是莽,居然和他在村口一起站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他身上的是谁,好可怕啊!
“你呀,你淮安哥哥他哪里是怪怪的,他啊,这是想媳妇儿了呢。
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嫁人了以后你就明白了。”
李连弟半信半疑的看她,“可是我问了淮安哥哥,是不是想嫂嫂了,他还骂我来着?”
“他那是羞于表达,有些人,他心里想的千道万道,可就是嘴上说不出来。”
张氏一边往盆里倒老面化的酵母水,一边给她解释。
书房里的李淮安,随着她娘的解释,耳朵越来越红,手指蜷缩着,扣着书案,眼前盯了半天的书,一页都没有翻。
李连弟听了张氏的话,若有所思的点头,“婶婶,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了。”
“哦,你明白什么了?”
“我明白淮安哥哥就是大人口中常说的那种口是心非的人,他!”还两面三刀来着!
“咳~咳咳~”
听着书房里的咳嗽声,李连弟连忙住了声,一屁股坐在小板凳上,“婶婶,我给你烧锅吧!”
再不敢多嘴了,再多嘴她都怕淮安哥哥会把她撵出去。
多一句嘴,错失嫂嫂的肉包子?
孰轻孰重,她还是分得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