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稍后再说!”
大族长一挥手,丝毫不给他捣乱的机会。
看着二人冷冷的说:“打!”
一声令下,随着棍子挨到皮肉上时,李远山杀猪般的惨叫应声而来,
“啊——”
这一声,将执杖的虎子吓了一跳,他旁边的副队长都用怀疑的眼神看他,搞得好像他使了多大劲儿似的。
啧,这么大庭广众的陷害他,心思果然毒,老实的远方叔哪里是他的对手。
“啊,轻点儿,轻点儿……”
“虎子,你别打的这么狠!”
李远山扭头对着执刑的虎子吩咐,惹来了他的一个白眼。
作为村里的村兵队长,他们只听族长的话。
李远山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要求他?
接下来四杖,定要使出吃奶的劲,好好让他叫上一叫。
李远树挨了打,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脑海中回荡着一幕又一幕,父亲区别对待他与兄长的画面。
“把他嘴堵了!”
二族长挠了挠耳朵,指着李远山说。
立马有人用不知名的物件儿塞住了他的嘴。
第二杖下去,李远树明显觉得不如第一仗难挨,只有李远山,一杖下去后,越发的面目狰狞,头上的冷汗涔涔而落。
张桂花看的直呼解气,眼看几杖马上结束。
她拉着女儿趁机溜出人群“连弟儿,快去,跟淮安家的通个气儿,就说她家男人要挨打了,速速让她来祠堂门口。”
“娘,你在这儿盯着,我马上去找来嫂嫂救淮安哥哥。”
李连弟吸溜了一口鼻涕,抖了抖身上的雪,一溜烟就跑了。
张桂花撇了撇嘴,这妮子,怎么随了小桃喊人了,等回去了好好说一顿。
雪越下越大,枯树的枝桠上,堆了小小一层。
这天气冷的,就连村口枯树上的红嘴黑鸟都不叫了。
天色也暗了下来,若不是一地雪白,恐怕黑的要还早些。
看着李家大门,李连弟隔着老远就大喊,“嫂嫂,淮安哥哥要挨打了!”
“嫂嫂,我娘让我来喊你去救人!”
伺候张氏喝完药,云初也靠着墙眯着养神,却被一阵脚步声,夹杂着小女孩的声音惊醒。
待她回神时,李连弟已经带着几个大雪脚印子,到了上房里来。
她看到云初时,上手就拉,“嫂嫂,快跟我走,淮安哥哥要被打了。”